刘耳找到宁拙,想要宁拙出资更多,稳住人心。
宁拙却摇头:「我方财力浅薄,若是如此行事,就和双净进入竞价的比拼当中,殊为不智。」
「这其实不算坏事。」
「生有异心的修士能主动离营,剩下来的自然更加可靠,不是吗?」
宁拙虽然财力雄厚起来,但也不愿意在这个事情上烧钱。
他断定,穆兰这事持续不了多久,应当很快便会见分晓。
「这一场争夺,我并非关键。」
「刘耳的底牌未出,即便他失败出局,双净、孙干之争,也会是一场龙争虎斗。」
刘耳见宁拙不同意,只能按捺住心中的不满,长吁短叹。
「大哥!你看这是什么?」
营帐忽然被掀开,关红带着一身血气,直闯进来。
他将一个人首丢弃在地上,浑身煞气滚滚。
刘耳、宁拙皆露出惊异之色,惊喜地发现,这头领赫然便是当日偷袭关红的刺客。
「二弟,你是怎么做到的?」刘耳询问。
关红抚须,傲然地道:「那日,我虽重伤,也动用刀术劈中刺客,有了追踪的感应。」
「我没有立即动手,任凭此人几次三番,在我军中刺杀士卒。」
「次数越多,他便越麻痹大意。」
「今日我感应他又来,便悍然出手,将其伏杀!」
宁拙当即赞叹道:「关红将军神威!”
刘耳也击掌称赞:「有这颗头颅,我军士气必然大涨!二弟,你做得太好了。
刺客的头颅是上午挂在旗杆上的,然后在下午神秘失踪。
三将营的士气在上午高涨,下午滑落,晚上又跌了一大截。
皆因,红花营中穆兰忽然受伤昏迷的消息,传遍了仙城和几大军营。
刘耳等人连忙入营,亲探真情。
穆兰果然是面如金纸,躺在床上,陷入昏迷之中。
「听闻穆兰将军是在练兵时,忽然吐血昏迷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」刘耳急切询问。
张重义叹息:「以事后收集到的种种线索,统合来看,应当是有人暗中施展了败兵折将术!」
「我红花营之前在伏击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