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孟兄,不用劝某,这黄金会越来越不值钱,某都省得,但放心,某也不多换,就做套黄金战甲。”武镇透着一股执拗劲儿。
孟永年无奈叹气,哭笑不得:“可,武兄,这黄金如此之重,你做了,也穿不上啊!”
“没事儿,某放在屋内,不带出去,”
武镇满不在乎:“况且,某就不信了,凭某这身力气,偶尔穿戴穿戴,还能被这点重量难住?”
嘿,光是想着,就让人跟用了六神洗澡,然后开门吹风那样的清爽舒坦。
孟永年语塞,不知该如何再劝。
“苦劝难回痴妄海,空嗟挚友醉黄粱呐~”
他轻声吟道,透着惆怅,轻摇头:“也罢,既然武兄有如此爱好,本官也就不多劝了,这些黄金,就先放在衙门吧,等你走后再带走吧。”
白黎看着二人推着木车,走进了衙门。
“瞧这对黄金痴迷的劲儿,恨不得把所有金子都囤起来,这武镇前世,该不会是条西方龙吧?”他若有所思,啃了口糖人。
还好,自个儿把黄金兑换给限量了,不然看这阵势,怕是得有多少换多少了。
白黎想道。
钟声响起,传来爆炸声,人群开始聚拢汇集,城隍庙传来敲锣打鼓的声响。
“开始了开始了!”
行人们招呼着,一边喊着。
总算是开始了!
白黎来了兴致,挤入人群。
得益于这些人每日都会洗澡,也不会有什么异味。
他个子不算矮,虽没有到最里面,但也能看得个大概。
一穿红挂绿的人手持花棍腾挪在最前面。
打头的鼓手袒露胸膛,双臂高扬,手中鼓槌挟着力,砸向牛皮大鼓。
鼓声如雷,震得人耳鼓发麻,心脏随着跳动。
身后精壮汉子,同样袒露着,肌肤发古铜色,铜锣 “哐哐” 穿插,镲片开合。
“好,好哇!”
所有人早已被氛围点燃,沸腾起来,欢呼叫好。
真热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