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卧室你还没看呢,要看吗?”她说着去推开门。
我走了进去,房间实在太小了,因此床也小了一圈,但是我们两个睡足够了,她打开了灯,灯光与外面一样,是温暖风,地板也是,小小的房间让我第一次感到,原来小房子也能让人住的很舒心。
“你想象一下,我们在这里睡觉,是不是特别舒服?很温暖舒心?尤其外面如果下着大雨,打着闪电雷鸣,我们在房子里是不是特别温暖?”沈晴雪喜笑颜开。
我不用想象便说道:“那当然了,超级温暖的。”
“尤其和我在一起,对不对?”她又问。
“那还用问吗,当然了。”
她走过来,雪白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。
我也展开手臂把她抱住,低头吻上了她的嘴角。
……
离开的时候,客厅墙上挂着的众多相片其中一张引起了我的注意。
墙面上沈晴雪装饰了很多打了框的相片,有大有小,那张原本我没有留意到,离开时我不经意间回头看去,发现了它。
那是一张金色的麦田相片,油画风格,季节设定是秋天,湛蓝色的天空上飞翔着鸟,野旷天低树的麦田中心,立着一个身影单薄的稻草人。
油画画的很逼真,稻草人的下半身被长得很高的麦子遮挡住了,只有上半身露了出来,穿着红色的衣服,戴着红色的帽子,两条手臂伸展开着,呈“一”字形,仿佛是想拥抱什么东西的前奏。
由于我的视角很远,因此稻草人给我的感觉很单薄和孤独,我走了过去,仔细的端详着。
离得近了,不知为何,我却感到稻草人更加孤独了,它好像也在看着我,神情落寞且悲伤,独自一人被杆子插在麦田中,与风为伍,与麦为伴,这些都不是它的同类,她很孤独。
我的心情莫名难过,伸出手将它拿了下来,稻草人便在我的手中了,我触摸了上去,摸了足足很久,仿佛在爱抚我的亲生妹妹。
我对她,是更趋向于亲情的爱,是从小到大二十多年如一日的陪伴,不可分割的亲情,可她对我……
“怎么了?这张照片有什么不对吗?”沈晴雪困惑的走了过来。
“没什么,装修花了多少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