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皇优雅地端起面前瓷碗，勺子搅拌两下轻轻吹去漂浮的袅袅白雾。
“灵皇前辈好雅兴，那个，可以给晚辈解释解释吗？”
夜凌宇来到石桌前，坐到灵皇对面。
“有什么好解释的，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吗？又是天罚又是道鸣的，你是生怕自己不够惹眼呀！”
夜凌宇心下忐忑，听灵皇口气似乎带了点怒意，禁忌一怒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“原来灵皇前辈也知道了，事出有因请听晚辈解释。”
夜凌宇当下就把禁忌道场的事简单说了一下。
“我不是怪你。”
灵皇语气和缓下来，抬手轻揉眉心，“这次虽然不是主神出手，可他们背后若没有那几个老家伙授意我是不信的。”
“灵华界有限制，神境不好出手，出了灵华界如无必要尽量别闹出太大动静。”
夜凌宇立刻明白，这一次能从崩坏的传送通道平安出来，应是灵皇出手了。
“谢灵皇前辈救命之恩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夜凌宇迟疑了一下，还是问出心中疑惑，“前辈既然出手，为什么把我们扔在神界的绝地？”
“扔在神界是为了万一被其他主神察觉，也可以把祂们的目光引到天帝老儿那。”
“那……绝地呢？”夜凌宇弱弱地问道。
灵皇无视了夜凌宇后面的问题，自顾自喝了口勺中液体。
好吧，的确生气了。
夜凌宇尴尬地笑笑，“今日前辈怎么不喝酒了？”
他还记得阵海时那令他灵力疯狂增长的清酒，此刻瓷碗中的液体晶莹剔透，宛如玉髓，香气更是提神醒脑，引动的精神力海都泛起波纹，一看便知乃是罕见稀珍。
灵皇又轻抿一口勺中液体，“帝山天露，吸纳一界精华凝于一滴，于精神力乃是大补之物。最近忙于遮蔽天机甚是乏累，取精华天露给自己补补身子。”
灵皇一番话说的夜凌宇面红耳赤，看着晶莹天露咽了口唾沫，讨要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。
见夜凌宇如此，灵皇轻笑一声，不复先前怒意将瓷碗一推，“本皇岂是如此小气之人，不过这近三十年来，贯穿古今的道鸣有点多了，你该注意点。”
“多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