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干嘛？”碎渊见夜凌宇动作古怪不解地问。
“碎渊，你有没有感觉空气中灵气有些奇怪？”
“奇怪吗？我倒是觉得灵气比以前浓郁了许多。”
夜凌宇轻轻摇头，“不止如此，其中……有道的气息。”
碎渊听完飞出识海，在空中转了几圈，“还真有，你竟然比我这个禁忌都先察觉到。”
“别忘了，我现在是道灵，有谁能比道灵对道的气息更敏感。”
碎渊身形一顿，差点忘了这茬。
不过夜凌宇寻不到根源，只能暂且放下。
他们已经身在城主府外，城里修士要么在城外厮杀，要么以灵力巩固着大阵，即使凡人也都加入了城防。
因此城主府此刻只有寥寥两三人在汇总战况，忙碌地发送着一枚又一枚传音玉简。
这几人夜凌宇都不认识，修为都在真元境，应是灵启皇朝中坚力量。
“请问，二皇子和苏柔苏姑娘在何处？”
洛语蓉来到门口一个正在分发玉简的灰衣修士旁问道。
灰衣修士朝虚空投掷玉简的手一抖，抬头看向洛语蓉，眼中满是警惕。
“姑娘，请问你是……？”
“哦！小女子洛语蓉见过前辈。”
“洛语蓉？”灰衣修士显然听过这个名字，现在恐怕没有没听过洛语蓉这个名字的人。
“阵道天赋榜上的洛语蓉？”
洛语蓉胖脸微微泛红，点头称是。
灰衣修士露出恭敬之色，“久仰大名，今日得见络姑娘是在下的荣幸，洛姑娘说的苏姑娘可是紫冥学府的苏姑娘？”
“正是。”
“苏姑娘勇猛好战，此刻怕是又出城与噬魂怪近距离厮杀了吧，络姑娘可去四座城门那找找。”
勇猛好战？这是应该形容女子的词吗？
识海内夜凌宇摇头苦笑，这耿直的丫头大概没少让师尊操心。
他本想劝苏柔离开极北，可就这性子，她能听自己的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