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赤井秀一。”
“?”
这个名字出现的那一刻,琴酒只觉得白兰地是在开玩笑,赤井秀一的身份就是fbi的探员,怎么可能去对付fbi呢。
“你是在说某个笑话吗?”
“当然不是,我给赤井秀一开了个他难以拒绝的价码,然后他很高兴地接下了这个任务。”浅仓真将自己那杯随手调的垃圾倒进下水道,又按照正常步骤给琴酒调上一杯酒水。
“你知道的,我在化敌为友这件事上很有天赋。”
“”
琴酒还是无法想象,那个赤井秀一听白兰地的话去对付fbi的场景,我可能是在做梦吧,他将白兰地送到自己面前的那杯酒一饮而尽,这么想着。
“那么,伊达航的情况呢?”浅仓真问。
“他的身手不错,办事也利落。”琴酒说道,“就是牵挂太多,有些碍眼。”
“牵挂太多不正好吗?”浅仓真接着擦拭杯子,“他应该已经收下了些不该收的钱吧?”
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琴酒问。
“如果是我的话,我会安排认识的医生,在他在意的人看病的时候,随便先来几个不治之症,先让伊达航把那些钱拿出来用了再说。”
很好,琴酒记下了白兰地的说法,坚决不采用类似的手段,免得赌局胜利,白兰地也在旁边洋洋得意说什么多亏了他的建议。
“人的底线,就是这么一点点突破的,由简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啊。”
波本和苏格兰,就是这么从罪犯应当交由法律审判,变成了现在这样的虫豸最好尽快去死,开了头以后,想再刹车可就难了。
到此为止,琴酒算是看出来了,白兰地这家伙不是来好心提建议的,是算准了他不可能听从对方的建议,特意来给赌局增加难度。
就这么不想输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