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天晚上，我看到一个男人和赵强在废弃工厂见面，他们好像在争吵，后来我就听到了一声惨叫。我害怕就跑了。”王辉说。
“那个男人长什么样？”林晓急切地问。王辉摇摇头：“天太黑，没看清。只记得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衣服。”
林晓皱着眉头，仔细打量着王辉，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更多线索。“你确定没看清那个人的样子？哪怕是一点点特征？”
王辉避开林晓的目光，眼神闪烁：“真没看清，当时情况太紧急，我也吓坏了。”
陈峰双手抱胸，语气带着一丝怀疑：“你说你看到他们争吵又听到惨叫，这么大动静，你就只顾着跑，都没想过报警？”
王辉的脸涨得通红，嗫嚅道：“我……我不敢啊，我怕惹上麻烦。我和赵强本来就干的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儿，我要是报警，自己也得搭进去。”
林晓微微点头，觉得王辉的这个理由倒也说得通。“那赵强让你找的那些人，你找了吗？找的都是什么人？”
王辉叹了口气，无奈地说：“找了，都是些在道上混的小混混，我也没他们那么大的胆子，就随便找了几个，想着吓唬吓唬和赵强有经济纠纷的人就算了，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。”
陈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，思考片刻后问：“赵强和那个经济纠纷的人，到底是怎么回事？你知道多少，都详细说出来。”
王辉舔了舔嘴唇，缓缓说道：“我也不太清楚具体的事儿，就听赵强说，那个人欠了他一大笔钱，一直拖着不还。赵强催了好几次，对方不仅不还钱，态度还特别嚣张，所以赵强才想给他点颜色看看。”
林晓在本子上记录着王辉的话，心中疑惑更甚：“那你说赵强死的那天晚上，他说事情办砸了，是指教训那个人的事儿没办好吗？”
王辉点头：“应该是吧，他当时特别生气，在电话里一直骂骂咧咧的。”
陈峰看向林晓，两人心中都有了新的推测。林晓对王辉说：“你先回去吧，但别乱跑，随时准备配合我们调查。有什么新情况，第一时间联系我们。”
王辉如释重负，连忙点头，起身匆匆离开了审讯室。
林晓和陈峰回到办公室，开始整理目前掌握的线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