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发光的人,丢掉就好了嘛,我真是不理解……
什么?我是谁?
别紧张,我是郁■俣■■■■■筚■■■肤■■■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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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痛。
撞上陈真真的那一刻,李诗棠只觉得自己撞上了一面铁壁,额头生疼。再睁开眼时她发现额头就贴着地面,而她一时间竟没发现区别。
也就是说,陈真真的胸肌硬得跟地板差不多!
痛死了……李诗棠的脑壳里还残留着硬物相撞后的余音回荡,她看东西好像都重影了,不然没法解释为什么她面前有两个一样的人,只不过一个站着,一个坐着。
……等下,这好像不能算重影?
李诗棠使劲甩甩脑袋,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景象:
她身处一个偌大的厅堂里,布置有点像史莱克城的市政厅,但更加简陋。天花板高五米,四周墙壁垂挂古旧的赤红布毯,上面纹着熟悉的蛇形图案,作为装饰。此外,就基本是简单的木制家具。
而房间最深处,最大的椅子上,坐着一个人。一个低垂着脑袋,身穿深红大衣的人。
不仅外服深红,他的头发也是深红色,因为垂着脑袋,李诗棠看不见他的脸。
但能肯定的是,她没见过这个人,对此人毫无印象,即使在翠翠的记忆里,也没见过。
“晚上好。”
在她有些茫然时,一个“声音”响了起来。
但诡异的是,李诗棠一时间竟听不出这声音的任何特质,别说形容音色了,她甚至判断不了性别。
而当她望向声源,就见那站在椅子旁的“人”也在看她,对她露出微笑。
李诗棠呆住了。因为她发现,这个站着的“人”,与其说和椅子上的人长得一模一样,不如说和所有人都有相似之处,她完全概括不了此“人”的相貌。
正因为和任何一个人都有共同点,所以此“人”既是每一个人,又谁都不是;此“人”拥有任何人的“外貌特征”,又没有任何能辨明“他”的“外貌特征”。
“他”,姑且称之为“祂”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