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被他知道‘真名’开始,我就失去攻击他的资格了。”
那也就意味着,不管“判官”如何编排故事,都再也无法反抗……李诗棠也有点毛骨悚然,她深吸一口气:
“所以,你才劝我不能开‘外挂’。”
陈真真意味深长地看着这位和他年龄差距颇大的“老乡”:
“如果我不提醒你,你会答应他吗?”
“可能吧……”李诗棠坦诚道,“毕竟我对我的武魂也不是太满意。若非知道代价,谁不想变强呢?‘判官’给出的‘外挂’实在太诱人了……”
陈真真自嘲般说道:
“再诱人又有什么用……还不是只能为人摆布……哪怕到现在都一样……再多的好处都换不来独立的命运……”
……李诗棠也不知该说什么好。她是逃过了“判官”的幸运儿,但那建立在陈真真这个前辈的提醒下。
“判官”那极其不对等的交易条件虽然也让她警惕心大作,可如果没有陈真真这个过来人的点醒,她是绝没有那么警惕的。
正因如此,她这个幸运儿这时不管说什么,都像在揭陈真真的伤疤。
“——但,现在不一样了。”陈真真忽然看向了她,“你出现了,李诗棠。”
“我那时候很担心,你会对‘判官’妥协,交出真名,那样的结局比让我死了都难受,我曾一度以为,又一个人的命运会落入‘判官’的编排里了。
“可你没有。你不仅拒绝了‘判官’,还用你的枪击穿了他!那时我就确信了,只要不交出‘真名’,就能从存在层面上伤到‘判官’!”
话音刚落,陈真真忽然头也不回地甩手一抛。只听“啪”地一声,不远处一个白花花的东西从树上摔下来,在地上挣扎着。
那赫然是青龙帮的信鸽,它被一张巴掌大小的网绑住全身,只能从嗓子里发出微弱的鸟鸣。
原来那里一直有只信鸽吗……不对,看陈真真这样子,他对这只鸽子有相当敌意……李诗棠也跟着紧张了起来。
陈真真走近,娴熟地抓起信鸽,把鸽子脚上的纸条拆了开来。他看了一眼,手便不自觉地发力,把那纸条抓皱了。
李诗棠也看到了信上的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