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合多方面考虑,当时的海德决定,还是自己挣钱拼个学位最安稳。
那段时间他拼命进山,拼命打猎,但他不是魂师,手中能依凭的只有一杆猎枪,即便在山上待上一周,能捕获的兔子狸子也只能换上一点钱。用来补贴家用还行,但要凑出温蒂的学费可就远了。
同样的,因为进山时间多了,他就愈发管不上温蒂了。每次回来问温蒂过得怎么样,温蒂只是自豪地双手叉腰,说她预备着惊喜,其余什么都不说。
看她那样子,也许自己生活得不错吧。海德压力颇大地绞着手指,就快开学了,但学费还远远凑不上,他没告诉温蒂,说是不能让女儿担心,说白了还是自尊心作祟。
海德·沃尔夫冈心中始终有种扛下一切的大男子主义思想,这种思想让温蒂备受关爱地长大,却也能在一瞬间倾覆掉一个家庭。
那天晚上,他朝女儿跪了下来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