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骁波琢磨了一下,估计是在匹兹堡留学的时候,糖分摄入太多,加上平日也能吃,才落下了这个毛病。
对了,玉米糖那玩意儿也相当地戕害身体。
资本社会工业化的食品生产,害人啊!
王骁波问刘新武最近在写什么,又开玩笑地说自己要跟领导汇报一下工作,谈了正在弄的几篇散文和小说。
刘新武和王骁波认识时间不长,但感觉和他在一起比孙朝阳还谈得来,这或许就是所谓的性相吧,彼此都在一个频道上。按照古人的说法,就是倾盖如故。
刘新武:“那我也跟你汇报一下吧,我现在也不怎么写东西了,就研究红楼梦。“说罢就从包里掏出一本册子,翻开了递给王骁波看。
冉云也把脑袋凑了过去。
里面是刘新武做的阅读记录,大概是用乾隆朝的人事和红楼梦里的朝局做比较。
王骁波对刘新武这样浪费文学才华很不以为然,但也能理解。老刘这种东西很有趣,属于脑洞大开,如果写成书,肯定会大卖。版税搞不好比他以前的书都高,赚钱嘛,不磕碜。
自己穷狠了,又接受过西方教育,那是给钱什么都做的。
聊完文学,刘新武才想起一事,问:“你不是在孙朝阳那里上几个月班等着分配吗,今天怎么不坐班跑来找我了?“
王骁波指指冉云:“还不是要陪冉云同志旅游,这也是朝阳交代下的任务,尽地主之谊。我今天在故宫遇到一件趣事,专门跑过来见你。”
冉云在旁边柔柔道:“那是师父看我一个人来北京,带我出来开眼界的。”
刘新武好奇:“什么事?”
王骁波:“我今天看到《巴黎的最后的探戈》的导演了。”就大概把刚才在故宫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刘新武对贝托鲁奇还是不熟悉,有点茫然。
王骁波没有办法,只得把先前和冉云的话再说了一遍;“马兰白龙度主演的片儿,《教父》你知道吗?”
刘新武色变,然后激动地叫起来:“和马兰白龙度合作过的导演,真的是他吗?他竟然到北京来了,不行,我得去找他要个签名,我想象文化圈儿你的人谁知道这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