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她眼睛里带着朦胧的水光:“人非草木,孰能无情。我就寻思,我齐娜算什么,值得你孙朝阳这么照顾,我谁呀,我死了男人,我还是个带着孩子的拖油瓶。孙朝阳,每次你逗嘎子让他叫你爹的时候,我就恍惚,我好像看到多年前男人在活着世界上日子。我想哭,我觉得很高兴,我乐意让嘎子这么叫你。”
孙朝阳脸色大变,怒喝:“少扯这些鬼眉鬼眼的事,我只是喜欢孩子,你想什么呀,真是莫名其妙。齐娜,我警告你,在说这些四不着六的话,我就不客气了。从现在开始,你和我保持距离,不能接近我五米范围。”
齐娜擦了擦眼角,又笑起来,拦住门的腿翘得更高:“你不让我接近你也可以,把林淘沙的稿子写了呀!我齐娜是什么人你晓得,大伙儿都晓得,那是有恩必报。林淘沙对我有恩,我答应过他的事情就必须办到。你今天要给我一个准信,写不写,什么时候写。不说话是吧,不说话我今天就不放你出去。”
孙朝阳也不废话,一个冲刺,从齐娜的腿上跃了过去,逃跑:“再见!”
背后是齐娜咯咯的笑声;“孙朝阳你躲得了初一,躲不过十五,如果不写稿,我就去办公室堵你。我进你办公室,还关门关窗。”
孙朝阳一个趔趄,差点摔倒。
“癫婆子!”孙朝阳浑身大汗,气呼呼地坐在自己的独立办公室里,感觉口中干得要命,抓起茶杯,里面却是空的,就喊了一声:“冉云,你搞什么,怎么不泡茶?”
这一喊,却没有回应。
原来今天冉云却没有来杂志社。
孙朝阳一呆,自己已经习惯了冉云在旁边伺候的工作状态。不得不说,那个细心温柔的妮子还真是不错,是个合格的办公室人员。虽然颜值差了点,但相处时间一长,大家都很喜欢她。
“怎么了?”林大少精神抖擞地走进来:“朝阳,你今天看起来很精神嘛,是不是审讯过关了?”
“你才被审讯。”孙朝阳没好气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