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叫大夫。”喜珠对门口的小丫头喊道,多米忙说:“我去吧,她们不够伶俐。”说完就跑了。
喜珠将痛得蹲在地上的付嬷嬷扶到桌前,又去拿了干净的绢子来替她抹血。
“先将王爷的金疮药来洒上。”我见她的创口约莫四寸来宽,隐约见骨,不觉头皮阵阵发麻:“非我族类果然难以教化。”
“老奴恨啊!老奴一家在辽北边镇,全部死于戎贼的掠夺,若非正好咱们的军队路过,只怕也早就没命了,那时王爷刚到军中,后勤里扩人,管事的军爷见我孤苦无依,又身体健硕,便让我去做了洗妇,从这以后,我的眼里心里便只有王爷这一个主子,若今日这小狗贼得了逞,老奴便是当场陪着夫人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