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殊钧“哦”了声,解答道:“应该是硬件方面,比如内部天线设计和布局,或是系统的信号算法有问题,换个手机就好了。”
苏时酒:“应该是。”
顾殊钧嘟囔:“你都不生气的。”
“这个问题他刚刚也问了。”苏时酒主动牵住顾殊钧的手,回道,“我信任你,如同你信任我。”
苏时酒为了保持新闻敏感度,经常上网冲浪。
他见识到不少那种真正病态的“占有欲”强,比如为了证明自己的重要性和唯一性,就把男朋友或者女朋友手机里的异性全部删除,不管双方是不是同事或是客户等关系,甚至还有把对方亲人删除的,为自己爱人的生活带来很多困扰。
顾殊钧的占有欲却不是这样。
他就像是一条大狗勾,警惕着苏时酒生活中遇到的所有异性,像是稍不留神,自己的主人就会因为其他的狗也很可爱,伸手去摸一摸对方的脑袋,沾染上别的味道。
但他并不会逾矩地插手苏时酒的正常社交,顶多耷拉着一颗脑袋使劲蹭苏时酒……
就像现在这样——
苏时酒的手指被顾殊钧来回揉捏着,用小动作表达自己的不满,一出电梯进入房间,便迫不及待用双手搂住苏时酒的腰,将人圈进在自己的怀中,下一秒,温热的、黏黏糊糊的吻落下来,夹杂着顾殊钧口腔中浅淡的橘子味道。
苏时酒边被吻边心想,怎么会有人提前用了口腔喷雾啊?
真是太犯规了!
呼吸变得略微粗重,就在即将失控时,苏时酒伸手推了推对方。
顾殊钧远离了些,哑声问:“怎么了?”
苏时酒反问:“不处理工作了?”
顾殊钧:“……啧。”
两人堪堪分开,顾殊钧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,正要去摸手机,蓦地想到什么,目光幽幽喊道:“酒酒。”
苏时酒:“嗯?”
“我记得你之前在帝水上班时,不都是三四点才睡吗?”
“……是,怎么了?”
顾殊钧:“看来你的身体也是可以接受这种生物钟的。山间路滑,等完全化雪估计还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