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来回回。
爱不释手。
“勒得疼吗?”顾殊钧问。
苏时酒摇头:“没什么感觉。”
顾殊钧“嗯”了声。
“……摸够了没。”苏时酒低声问。
腿上的肉被来回轻抚,像是羽毛落在上面,感觉怪怪的。
“没摸够。”
顾殊钧坦然道,“我的酒酒,怎么摸都不够。”
苏时酒耳廓泛红,抿着唇:“好了,别摸了。”
“酒酒着急了?”
“……那倒也不是。”谁会在这种地方着急啊!
“就在这里,好不好?”
“……”
虽是疑问句,但顾殊钧不算是在征求苏时酒的意见,或者说,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,顾殊钧早已经明白,有些时候,苏时酒不好意思肯定,就会不吭声,表示默认。
他温热的大手在苏时酒光滑的皮肤上跳跃,口中呢喃着:“酒酒,酒酒……”
这是他的酒酒。
他一个人的酒酒。
苏时酒有些迟疑,右手轻轻抚摸在衬衣固定带上,往外稍微拉了拉:“……不脱掉这个吗?”
“不。”顾殊钧回,“做完再脱。”
苏时酒:“。”
嘶。
穿着这个……
苏时酒一想到那个画面,脸上微微涨红,他心想,还好客厅内没有镜子,不用让他亲眼看到这一幕,而且他短时间内,应该都不会再在出门的时候戴这个东西了。
不然一穿衬衣,就想到今天……啊啊啊啊啊啊。
窗外雪下的依然很大,今日没什么风,扑簌簌的雪静悄悄地飘落而下,到了后半夜,树梢、房檐、灯笼上,都堆积了沉沉的皑皑白雪,将整栋别墅化作雪做的小屋。
庭院里闪耀着的金色的灯光打在上面,漂亮极了。
这个时间点,多数人都已经进入梦乡。
而在其中一栋别墅的客厅内,却能隐隐听到有一道低沉沙哑且温柔的声音,在不住响起。
“酒酒真的好棒,是不是?一定还可以的,酒酒。酒酒,你好白,皮肤摸起来好嫩,好滑,我好喜欢……酒酒,你小时候是用牛奶泡大的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