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不做。”顾殊钧声音依然愉悦。
他完全不累,跑得很快,带着苏时酒回了村,却并未进屋,反而在一处偏僻的角落里将人放下。
下一秒,没等苏时酒站稳,顾殊钧已经捧着苏时酒的脸吻上来。
迫切的。
深入的。
顾殊钧呼吸粗重,用力吮着苏时酒的唇,攫取对方口中的津`液,仿若要将爱人的舌都吞入腹中。
苏时酒长睫如蝶翼般微微颤动。今天的顾殊钧不同往日,苏时酒被亲的呼吸都有些不畅快,他一手按在顾殊钧肩头,想推拒,却无济于事,最终只能被动承受。
好叭。
大前天帮忙叠金元宝,前天忙着收拾东西,昨天又是在姥姥那间房睡的,顾殊钧也确实是饿了。
苏时酒没再推拒,而是主动小心地迎合着,又想到身后的老宅,忍不住分心了一秒。
所以,顾殊钧究竟是怎么知道,这间老房子以前是这副模样的?就连房间里堆的东西,都几乎分毫不差,就算询问所有来过这间房子的人,也到底是十几年过去,那些人的记忆肯定不会清晰到这种程度吧?真是奇怪……
下一秒——
“嘶。”苏时酒倒吸一口气,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,“顾殊钧,你咬我做什么?”
“酒酒,我们在接吻,你却分心了。不准分心。”顾殊钧一边叮嘱着,一边大言不惭道,“何况我在姥姥姥爷坟前发过誓,等回来就要亲烂你的嘴。”
苏时酒:“???”
这什么破誓!???
苏时酒忍了忍,实在没忍住,给了顾殊钧肩膀一拳。
天杀的顾殊钧。
今晚就叫姥姥姥爷来梦里打你一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