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等在门口的顾殊钧心头一热,伸手接过苏时酒递过来的水,下意识喊道:“酒酒……”
苏时酒:“?”
酒酒?
苏时酒怔愣住,忍不住多看对方两眼,但对方的头发实在是……他无法透过那厚重的刘海与对方的双眼真诚对视,但能隐隐从对方的态度里察觉到完全无法忽视的眸中含义。
都已经是高中生了,苏时酒当然明白这种含义是什么。
他一顿,“嘭”的一声,将红色大铁门关上,门栓重重插上。
一旁,姥姥今晚已经做好给小时酒的夜宵。
她端着蒸好的馒头路过,看到这一幕一愣:“小酒?门口有人?是你同学吗?”
“……不是。没什么人。”
苏时酒回头,闻到夜宵的饭香,也往堂屋去,边走边小声嘀咕,“一个变态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