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多看对方一眼,随即收敛下心头的诧异,沉下心来,不再多想,把这一切都当做是一场考试,开始心无旁骛地作答。
身侧,顾殊钧也没再打扰苏时酒,而是同样在看题——毕业那么多年,顾殊钧对高中时的知识点记忆也不太明晰,全靠着最近几天只睡三个小时,疯狂恶补才补回来些。
现在,他要更深入的学习,才能帮助苏时酒。
一时间,堂屋内安安静静,只余下两人的笔尖接触纸张时,发出的轻微沙沙声。
姥姥路过门口,刻意放轻脚步,看了眼里面,露出欣慰的笑。
苏时酒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,一个半小时后,他停笔,重新检查了遍,改了两道题,才抬眸:“数学好了。”
看了眼手机上的倒计时,还剩下十几分钟。
顾殊钧接过数学卷子看了眼,发现他的酒酒连最后一道压轴题都写满了,满意地“嗯”了声:“还可以继续做题吗?”
苏时酒:“可以。”
顾殊钧注意到苏时酒脸上轻微的汗,起身去找姥姥,给苏时酒搬来一个会摇头的小风扇,又递过去一张英语卷子:“三门主课全部做完后再一起批改。”
苏时酒:“好。”
卷子一张张做,等苏时酒写完语文时,只觉得身体都坐的有点僵硬了。他隐隐松了口气,再看一旁,顾殊钧已经批改完数学和英语,当即紧张地端正了坐姿。
顾殊钧道:“数学答的不错,基本知识点都掌握了,只是在代数变形方面略微有些弱,以后加强就好。不过这一题,你出现了简单的计算错误。”
他指着苏时酒其中一道答题。
苏时酒一看,还真是算错了,后来检查的时候竟然没检查出来。他抿了下唇,有些不太高兴。
顾殊钧又问:“选择题的最后一题你的解题思路是什么?”
苏时酒慢吞吞说了。
“不错。”顾殊钧点头,“不过还有更简单的方法,待会儿教你,可以节省答题时间。”
他又将卷子翻过来,指着最后一道压轴题的第二问和第三问,“这道题我看了下,确实设计的有点超纲,但我稍微一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