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嘎哈呀?我们招你们惹你们了……快把我们放开……”
冯波在里面苦苦挣扎着……
“快放开我们,您们这是犯法的知道吗?”
周洪军大吼一声。
可人们无动于衷的,愤怒的看着我们,有人可凶了,要拿棍子打我们,那个看着也是一身热血,三十多岁的村长呵斥他。
“打死他们,害人精,偷狗贼……”
“对,对这种人,绝不能心慈手软的,要不然,还会来的……”
“我的大黑都快下崽了,也被偷了,太他娘的恨人了……”
“我家丢了两只里狗呢,连个看家望的门没有……”
“他们别说偷狗了,啥都偷,我家的鸡鹅都给偷了,本来那是给俺坐月子婆娘下奶的,这几个王八羔子太缺德了……”
“话说这偷狗贼太厉害了,关着门窗,他们都是怎么进来的?咱们村的二憨失踪了,肯定也是他们干的,我看中间那个戴金链子的大秃头肯定是主谋,长得也恶,一看就不是好人,打他……”
“对,打他……打他……打他……”
群情激昂的,要不是村长拦着,人们都能把我们打个半死,这个阵势,把财大气粗,怕鬼不怕事,见多识广的冯波都镇住了。
“踏马的!我长啥样,那是我爹妈给的,我又说了不算,无缘无故的给我安个罪名……这叫啥事啊……”
冯波哭笑不得,小声发牢骚。
“谁让你长了一张挨揍的脸。”
周洪军坏笑调侃他。
“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扯淡,拿我开涮……”
冯波瞪视他。
一直默默无闻的我,听的明明白白的,他们村里丢了家禽,我们被当成贼了。
我清清嗓子,大声说:“乡亲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