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长嗤啦一声划着火柴,把烟点着,狠狠的抽一口,剧烈咳嗽起来。
“等我师父看了就知道了,我师父厉害着呢……”
冯波又吹上了……
“不吹你能死啊!闭嘴吧……”
我瞪他一眼。
冯波笑了。
在周围转了一圈,收获满满,鸡毛,鸭毛,一点点鹅毛,人身上的黑色纽扣……
“”师父,您看出来是谁吗?您说,能不能是俺村里人干的?”
村长小心翼翼的凑近我说,我闻到呛人的烟味,皱着眉头,看看那个坟堆说:“那个五保户生日时辰多少?是那年哪天安葬的?”
“容我想想,村长喷云吐雾的看着前面的坟地,想了想说:“”要是我没记错的话,应该是三年前的七月初一……”
我一惊,算了算,心里一惊,他的生日时辰,和出葬的日子本就相冲,出葬之日又是一个凶日,又葬在这大凶之地,不出事才怪呢,那个二憨可能……幸好发现及时,要不然……”
我打住话题。
“”啊!我们也不懂这个啊!当时,他没有什么子孙,也没有什么亲人了,大家伙也都不愿意为他守灵三天,作为一个村里的村长,我只好出面主持,让村里人帮忙草草把他安葬了。”
村长为难的说。
“”事情没这么简单吧”
我冷哼一声。
村长一怔,愕然看着我。
我让他们在附近找到一些桃木,砍了一些桃木枝,栽在那个坟堆周围,又拿出一些符咒,贴在桃木枝上,急匆匆回去,看看黄历,一惊,明天日子不宜动土,还得三天后,叹口气,告诉村长,事情还要三天后才能做,让村长给我们找个地方住,在他家里不方便。
村长痛快答应了,把我们带到大队部,大队部房子虽然破点,可也还行。
累了一天,我们吃完饭早早躺下了,那两个二货很快就睡着了,冯波鼾声如雷了。可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的,翻来覆去的睡不着。过了很久,才睡过去了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正做美梦呢,忽然听到砰砰砰的急促敲门声。
谁呀?
我使劲揉揉眼睛,睁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