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婶看着自己的女儿这样,也红了眼眶,痛苦地看着自己的手,又看向连翘,重重叹了一口气,“哎!要打,该打!打醒你!你知不知道星师是何等人物?你能觉醒星魂,那可是祖祖辈辈辛苦了几辈子换来的福气,咱们连家村从建村开始,可就出了你一个星师,你知不知道啊!”
连翘不懂,活了十五年最远只到过兴陵城的脑袋瓜里装不下那么多东西,她没见过,没经历过,理解不了,她只知道她相依为命的母亲因为星师打了她一巴掌,还用失望痛恨的眼神看着她,小小少女哪里承受得住呢?扭头痛哭着往外跑去。
“哎!连翘啊!”连婶颤抖着声音捂额叹息,脊背都佝偻下来,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。“连翘早早没了爹,我跟她说,她爹是打猎进山里摔死的,我骗了她,不是!不是啊!呜呜呜!”
明玄清沉默着,她知道连婶只需要一个听众,这个疲惫的妇人或许揣着一个巨大的谎言坚持生活着,将女儿养的开朗明媚,她的故事,值得一听。
“那年连翘两岁,话都还不会说,瘦巴巴的一小只,我和她爹想着,努努力多干点活,给闺女养的白白胖胖,再攒一副好嫁妆。”
“老天有眼,那年收成很不错,孩她爹上山捡到了几根人参,还记得那天,他高兴地跟我说,去兴陵城把人参卖了,钱足够把房子翻新一遍。”
“可谁知道,他这一去,就再也没回得来啊!”说到悲痛处,连婶泪洒当场,深呼吸了几口才接着说。
“我左等右等,不见他回来,一起进城的同村人支支吾吾,一个都不说,我急了眼,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逼他们说,最后村长看不过眼,才告诉我说,有贵人看上了孩她爹捡的人参,拿了就走,孩她爹追上去要钱,贵人一脚踢过去,人就没了。连尸体都没留得下!”
“要我说,什么狗屁贵人,那是杀人犯!杀人犯!!结果村长告诉我,贵人是星师,路过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