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科长误解了路瑶,他以为路瑶和航林是一路人,想要抵赖不想承担责任的托辞,吴科长眼神里闪过一丝愤怒,他觉得你们两口子的事,自己没商量好,我帮了你们,还有错了,便一改往日温柔的口气对着路瑶:“你看看这是你家老公给我发的信息,说你有病身体不好,怕你担心不让跟你说,这就是为什么我不跟你说。”
“我离婚了哥,他公司破产,我问他什么都不说,不瞒你说,你不是第一个找我的人了。”路瑶低沉的声音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到。
“你们没关系了是吧,那我起诉他了,没有这么办事的,我不差这点钱,但人不能这么没有诚信,有事说事,有困难直说,还不了说还不了的话,这算什么,拿我当猴耍了。”吴科长气愤地指责航林,顺便也戳着路瑶脆弱的自尊。
“起诉吧,跟我没关系。”路瑶想表达的是她跟航林断绝关系,并不是想推卸责任,如果以前,路瑶一定会把目前现有的两万先给人家的,但现在她不能,她要与他划清界线,她要确保她和孩子活下去。
“好,那我找我的律师了。”吴科长说着拿起电话给律师打了电话咨询起诉应该走什么流程。
听着他打电话,路瑶终于忍不住了,崩溃的情绪像失守的阵地,泪在脸上放肆的样子像鲜血染红了战场。
吴科长看她如此问道:“妹子,你别难过,我不为难你。”
“哥,你知道我为什么这半年来瘦这么多吗,我的生活一地鸡毛,我快撑不住了,我一直在假装快乐假装坚强,可我不敢对任何人说,我的家不成家,人不像人了。他们都以为我在减肥,可我哪有心思吃得下饭,他做任何事都不通知我,我知道的消息都是像你一样的朋友带来的,我多被动,像个木偶一样可怜。”边说边泣不成声,突然意识到不合适:“对不起,我不该说这些,我控制不了我自己的情绪了。”
说完她趴在桌子上,放声大哭,这一刻她是痛快的,至少是她自己了。
吴科长于心不忍:“姑娘别哭了,当我今天没找过你,我也不找他了,这点钱也不至于,我也不起诉了,你别难过,你和孩子生活上有什么需要帮助的,跟我说,生活费够吗,你赚那点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