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又被何姨还了回去:“辛苦是应该的,谁不辛苦,再说了这是你自己选的,谁让你这么辛苦了,你完全可以少做一些,别自我感动了航林。”
“行了行了,你走吧,我没让你来,你来看我笑话的吧。”航林开始恼羞成怒。
“我闲的啊,大老远地这么热的天来看你笑话,你这样对得起谁啊,你赶紧安安静静地养好身体,然后出院后抓紧赚钱,让她安心吧。”
“知道了,你也帮我劝劝她,这个家不能散了,你也不希望我们分开对吧。”
病房里来来回回的护士,航林和何姨都知道,这些人都把航林当作本院职工家属关照了,所以他们也不好吵得太难看。
航林的妈妈过来了,把何姨喊到病房外的走廊上表示自己不知道这儿子做了这么多事,说他也不听,一副“与我无关”的责任撇清脸。
何姨可不管这一套,上来就给她一顿输出:“阿姨,你也不用跟我说这些,我是看着他两个从谈恋爱到结婚到生孩子,一直到今天的,路瑶在你们家享过福吗?又为你们家做了多少你心里比我清楚,作为朋友我过来多管闲事,我是真看不下去了,你说你管不着航林,你现在总能说他吧,说不说是你的事,听不听是他的事,你知道现在路瑶一个人顶着全家的天吧,你总可以告诉你儿子老实养病,别骚扰她吧,让她有那么大的心里压力何必呢。”
说得航林妈妈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,何姨说完也不管她怎么想,进去病房跟航林说了句“你好自为之”吧,转身就走了,出了医院把病房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跟路瑶说了。
路瑶不在乎了,累,累到极致,真的没有心力去想应如何思考那些听起来遥远的事。
何姨还在劝路瑶:“你看看,其实我也不想劝你,反正你不去看他是本份,去看他是情份,你要是没事的时候也去看一眼吧,现在你就是什么都不做,往那一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鼓励啊,虽说他挺混蛋的,但我确实不想看你们分开,这么多年了。”
“何姨,如果是当他的说客来的,你就别说了,我是不可能去的,而且他是个成年人了,他需要鼓励,那我呢,我不是菩萨,我救不了他,人只能自救。还有,这么多年不能够成我们不分开的理由,我只一个条件,我要好的生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