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航林包裹得严严实实,站在楼梯口的角落里,她心里五味杂陈。
航林说:“想你了,来看看你。”
可路瑶一脸反感,她怕同事看到,怕自己处理不好自己的情绪跟航林吵起来,怕领导看到让航林进屋里坐下,总之她不想见到他。
“还有事吗?没事我上班去了。”路瑶转身要走。
航林问能不能抱一下,路瑶拒绝了。
说话间,航林从身后抱住了路瑶,说“你瘦了”。
路瑶着急挣脱开来,航林用脸贴路瑶的脸,路瑶感到他脸的掉的皮屑扎到自己,身上一阵鸡皮疙瘩,感到不适。
路瑶硬是转过身来,掰开他的手,说了句你回吧,然后加快脚步匆匆离去。
航林出院后,不停地给路瑶发信息,说路瑶应该感到高兴有一个男人情愿为她去死。
让路瑶感到恶心,路瑶看了毫不客气地回他:“你不是为我去死的,是自己作的,如果别人拿刀顶在我脖子上,你为我挡住了,那是为我去死,你这算什么,可笑,幼稚。”
航林被说得无趣,不再发信息。
几天下来,路瑶累得筋疲力尽,航林也很痛苦,他怀念以前生病时路瑶无微不至地照顾,他怀念治疗hp时路瑶把一日三餐的药给他分分好,并到时间了发信息提醒他不要忘记吃药,他怀念路瑶的挂念和唠叨,他怀念的是以前的日子里过于舒适。
他接受不了失去路瑶,他从不认为路瑶可以离得开自己,对自己有百分之百的自信,他坚信十几年的感情会死死地缠住路瑶,因此他还是不停地想尽办法去给路瑶“洗脑”,提醒她有个家是多么好。
可路瑶已经穿越了暴风雨,回不去了。
她不再为家里有人要晚归而夜不能寐,她不需要再收拾一个男人邋遢的臭袜子和乱丢的衣服,甚至不需要特意嘱咐一句:地我刚刚擦过,不要穿鞋子进屋哦。
这种感觉像卸下了生活的重担,轻松无比。
她努力去抵抗着航林的信息,置之不理。
航林晚上又发来信息:“我在你楼下,刚抹完药,疼,好疼啊老婆。”
可又有什么用呢,如果爱这个男人,路瑶会义无反顾地冲下楼细心地为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