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聪明人说话就是好,一点弯子都不绕。你们刚来金陵我便知晓了,做了这么个局,是想让你戴罪立功。”
“哦?在下到不知何罪之有,想必你们也知道那个人不是我杀的,以我的能力翻个案而已不是什么难事。”
“我说的是你背叛王爷的罪。他抚养你长大,你却亲手了结了他,他连全尸都没有。谢危,你当真是蛇蝎心肠,扪心自问,这罪你真的不该赎吗?”
谢危看着她有些激动的眼眸,上次也是,一提到平南王她就十分激动,这眼神里满是悔恨和愤怒。
王爷身边有女人但总不会认真交心,可他竟然能让南萧竹如此死心塌地,在他死后还要帮他谋求皇位。
这是一种什么感情?
“你爱慕我义父?”谢危几乎断定,除此之外别无可能。
南萧竹仿佛被说中了心事,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,但很快就被愤怒掩盖。
“你没有资格叫他义父,你不配。”她又想掐他脖子,被他反制住还了一脚。
“我本就是个不忠不孝之人,他坏事做尽有此下场也是活该。但你说他死无全尸?南萧竹,我亲自给他收的尸,亲自给他下的葬,只不过没有立碑罢了。”
“想来你也明白,乱臣贼子是不能立碑的,否则永无宁日。”
“他尸首在哪?”南萧竹将自己身上的脚印拍干净,谢危这狗东西武艺还真有点长进。
“南大军师,我此刻可是有谈判的筹码了?”
南萧竹没理会他,坐到了矮桌旁自顾自说到:“金陵这边的细枝末节我已经全部打通,你助我挥师北上,我要替他完成未完的心愿。”
“你有军队?不说其他燕家军就有十万,你的人能打的过?”谢危打量着她,似乎在说她异想天开。
“所以我需要你,你与燕牧的关系我知道,燕家军肯定会听你的。”
“燕家军是正义之师,他们不会叛国。”
“师出有名即可,对你来说又不难。”
“这找燕临是不是更有胜算?”谢危疑惑地看着她,彼时她在大月,燕临在边关,两人不可能没有交集。
“你以为我没找过?那小子跟他爹一样油盐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