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还要我们来救干什么?死去不就好了?”剑书没好气地说。
“无情、冷血。”薛定非嘟囔着。
“你真的会死,南萧竹知道你与我的关系,你是她用来威胁我的筹码,一旦我做的事不合她心意,你一定是第一个被她拿来开刀的。”谢危冷冷地说道。
薛定非这会儿真的有点害怕了:“谢危你可一定要救我,她们想干嘛你就满足她就好了,反正你现在啥也不缺。”
“她是平南王的人。”谢危继续说道。
闻言薛定非瞳孔猛缩,平南王的阴险手段他领教过不少,他明明已经死了,没想到却留了这么大的祸患,难怪知道他和谢危的关系。
“那我们更不能叫她如愿了,我听说下个月初一莲花教会在江宁县给百姓祈福,届时圣女会亲自出马,我这个名义上的教主就会被替换掉,这是个绝佳的机会。”
“是个不错的机会。”谢危思忖着,在大会上他们可以揭穿莲花教的骗局,这样还没完全入坑的百姓能醒悟,那些已深陷泥潭的,也能慢慢地救回来,薛定非不用出面的话也可以趁机救。
还想说些什么,薛定非突然晃了晃脑袋来了一句:“度昀山人,你怎么带我来此处?”
好嘛,这么快又不清醒了,给他扎几个洞能不能清醒?剑书如是想着,但还是没那么做。
麻利地用一个手刀劈晕了他。
谢危叫刀琴让舞女们退下。
她们离开后,剑书像扛麻袋一样扛着薛定非回自己房间。
其间为了躲避监视的人,他的脑袋好像还撞柱子了,真是罪过,罪过!
不过,无所谓的事,谁让这家伙本来就欠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