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地当真是风水宝地,冯世宇就曾经在那屯兵,谢危欲将此地收为己用,没去考虑它有可能再次别人侵占的可能,这不就典型的灯下黑了。
“真是大意了,刀琴你速带燕家军去,不知她有多少人,那一千人可能不足你抵御,但务必死守不能叫他们和百姓汇合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刀琴知道十万火急,但还是不太放心谢危。
谢危拍了拍他的肩膀叫他放心。
“我这还有护卫,能自保,你紧着自己小命,等我带人支援。”
刀琴知道此事没有转圜余地,躬身行了一礼:“先生也保重,我定不负所托。”
“嗯,自己小心。”谢危摸了摸姜雪宁给他做的香囊,然后解下它放在鼻间闻了闻。
里面是她喜爱的香料,只是时间久了这味道淡了。
“宁二,我一定平安回去,一定把他们都带回去,你等我。”
谢危让马夫加快了速度,路上颠簸薛定非和布库尔莹在马车里也被颠得左摇右晃,有醒来的迹象。
为了保险起见,谢危直接蹲了下去给二人分别喂了一包软筋散,才喂完薛定非就睁开了眼睛。
“谢先生,你这是作甚?”
得,此话一出谢危就知道自己的药没白喂,他仍然停留在被南萧竹洗脑的状态。
“显而易见,我在绑架你。”
薛定非挣扎了一下,发现自己无法动弹:“谢先生,你若求财无需绑架,本教主有大把金银,可以奉送给你。”
“哦?你舍得?”谢危挑眉。
薛定非如果是清醒的自然不会舍得,他可是爱财如命的人。
“修行之人六根清净,钱财无非身外物有何舍不得?”薛定非虽然软绵绵,说的话却多了一分傲骨,这到和从前的他完全不同,也不知道清醒后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会不会后悔的想咬断自己舌头。
“如此便好,身外物你若不喜,谢危往后再问你取。今日你便乖乖地当我的肉票吧!”
“谢先生,这你就不讲理了”
薛定非还要说什么,谢危闭上了眼睛。
被洗脑了还是一样聒噪,不听不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