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箫竹自是比不过盛怒下的布库尔力,她节节败退,甚至连短笛都被劈成了两半。
躲闪之际她朝布库尔力扔出了暗器。
她的暗器向来精妙,能躲过去的概率极小。
布库尔力也只难以躲过,一个侧身,用自己的胳膊迎上了暗器。
与此同时,他朝南箫竹挥刀。
正欲躲进密道的南箫竹被布库尔力砍伤了后背,后背衣袍散落,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和鲜红的胸衣。
“你你你竟然是女子。”布库尔力简直难以置信,看到她雪白的后背下意识地避开目光看向沈芷衣。
意思是他不知道她是女子,他不是故意的。
沈芷衣已不是从前那个拘小节的女子,并没有流露过多的情绪,而是挽弓搭箭射向了欲再次逃跑的南箫竹。
只是她的箭术不过习了数月,这一箭并未射中目标,冰冷的箭矢擦过了南箫竹的黑色发带将发带挑落。
黑发如瀑,肤白胜雪,这本是极美的画面,只是场上之人都来不及欣赏,一阵箭入肌肤的闷声便响了起来。
是谢危,他接过了沈芷衣手中的弓箭,在她愣神之际补了一箭,这一箭正中膝盖,南箫竹直接跪了下去。
“谢危,你无耻。”南箫竹眸色冷冽又羞愤,对他怒吼。
谢危未搭一句,只射出了另外一箭,又中膝盖。
南箫竹整个人跌进了泥里,如瀑的黑发也好,胜雪的肌肤也罢全沾上了污泥,面前这位俨然成了一个泥人。
“此人有用,废了双腿即可,勿伤性命。”谢危对沈芷衣说道。
沈芷衣只做了个简单的手势,马上有人将南箫竹抬走医治。
南箫竹的污言秽语不绝于耳,谢危充耳不闻,只是看着面前的战斗局势。
剑书这些年跟在他的身边真是屈才了,看他平时话多唠叨,还能洗衣做饭,这上了战场这决策、气度完全不输燕临。
南箫竹的计策毒辣,而且所带武器威力巨大,再加上她拉了全城百姓做肉盾,这场仗不免束手束脚极其难打。
他们虽撕开了一道口子,但是正面对抗伤亡必然惨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