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被这样说出来,还是有些难以言喻的感觉:“国木田有分寸的。”
“国木田,那是你收的弟子吗?”气息绵长,脚步稳健,一看就是在练习体术和剑术,而侦探社中擅长这些的只有福泽谕吉了。
“是的。”福泽谕吉对这个弟子很满意,不管是对事务的严谨性还是处理方式。
月菅鹤眠这才有一种时过境迁的感觉,就连稍稍熟悉的人都收了弟子,真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,大家都在为自己的目标而奋斗着,都在这个迷茫的世界寻找着自己活着的方式:“侦探社现在越来越像样了呢。”
当时第一次见面,这样一个侦探社还只是一个设想,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有模有样的机构了,而之后,侦探社就会成为横滨永远不能分割的一部分。
为了横滨,为了脚下的这片土地。
“不要光谈论侦探社啊,鹤眠,这些年你也变了不少不是吗?”大概是月菅鹤眠的外貌一直没有变过,所以现在福泽谕吉总会有些错乱,把月菅鹤眠当成一个十几岁的孩子。
“有吗?”月菅鹤眠疑惑,垂眸,思绪游离,“有那么明显吗?”
细数下来,月菅鹤眠原来在横滨待了五年了,加入港黑也有五年了,五年的时间,见证不少人的成长,自己也被周围的人不断影响,发生改变。
“原本我还担心鹤眠加入港口黑手党会不习惯,但是乱步的选择一直都是对的,这几年来,鹤眠在港口黑手党成长了很多,也学会了很多。”
夏目簌石担心月菅鹤眠,所以不会想让月菅鹤眠去接触港口黑手党,但是江户川乱步一眼就能看穿最适合月菅鹤眠的只有黑夜。
“社长这个样子,总让我觉得自己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。”月菅鹤眠对福泽谕吉的称呼是被江户川乱步带坏的,这个称呼一旦习惯真的就再也改不回来了。
可事实上,月菅鹤眠的年龄,算得上是福泽谕吉的老祖宗那一辈了。
月菅鹤眠在这几年的现实中,学会了曾经没有学会的东西,从夏目簌石,福泽谕吉和江户川乱步身上体会到了善意和纯真,在森鸥外那里学会了人性的恶,当然还有一些人对自己的喜爱,这些丰富的情感表达和认知,无时无刻不在改变着月菅鹤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