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得将那女子抱回自己房中。看到右手上的血滴,又感觉不对。
之前他把她扛回来的时候,也没见背上有伤。怎么现在有血在滴呢?
扒开背部破烂的衣衫一看,这是新伤呀。
沈一欢想了一会儿,心生欢喜:还是师傅老辣,做戏做全套。
不过是被震晕过去,多睡会就行了。
小病大治?!师傅牛比!
还偷偷在人家姑娘家背上划了一道口子。可不得让我给人家,脱了衣服清洗伤口,然后每日换洗包扎嘛?
由恩种情!相处生爱!这姑娘还不得对我死心塌地啊。
妙啊,明年生个儿子,叫沈浪,好不好?!
我是不急,可师傅急,急着壮大门派。我们东篱派,人丁确实略显单薄。
再看这女子,虽然昏迷沉睡,但是鼻尖发亮,睫毛修长,皮肤细嫩,樱唇红润,这,这真是我媳妇的不二人选啊。
再有漂亮的,老子也不换。
胡思乱想一番的沈一欢,将这女子扶起,颤巍巍地除了上衣衣衫,真是皓体呈露,弱骨丰肌。
又见一件娇小可人的淡粉亵衣,更瞥见胸口那一抹炫白,不由得面红耳赤,心跳加速。
急急拿了干净毛巾清理起伤口来,更是忍不住为她擦拭脸颊,然后取了刚晒的被子,为她严严实实地盖好。
之后,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,才关门去了。
瞧见躺着晒太阳的师傅向阳子,沈一欢如杀猪般地惨呼道:
“师傅啊,那《童子功》我不练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