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“杨丞相,我知此事我做得不妥,确是我思虑不周了。当时就怕这丑事传出去,引发各方矛盾,影响咱们对付北青的大局,谁能想到上官成那孩子心里这口气一直憋着,最后竟走到了这一步啊,我这心里也是自责得很呐,还望丞相海涵。”
就在这时,一直在一旁听着的沈恭,脸色先是一阵青一阵白,片刻后,那涨得通红的脸仿佛能滴出血来,眼中满是愤怒与痛苦交织的神色,嘴唇都气得微微颤抖起来。
他死死地攥着拳头,指节泛白,却半晌没有吭声,只是那沉重的呼吸声在屋内清晰可闻,仿佛压抑着即将喷发的火山。 终于,沈恭像是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,“嗷”地一声怒吼,那声音在屋内回荡,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。
他猛地一脚踹向身旁的椅子,那椅子“哐当”一声飞出去老远,撞在墙上,摔得四分五裂。
“逆女!逆女啊!我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!朕平日里是如何教导你的,你贵为公主,肩负着我南青皇室的尊严,怎能做出这等伤风败俗、有辱门楣的丑事!”
气得七窍生烟的沈恭一边咆哮着,一边在屋内来回踱步,每一步落下都好似带着千钧之力,地面都仿佛跟着微微颤动。
“朕的江山如今本就岌岌可危,全靠着各方忠心之士齐心维持,本想着靠着诸多安排稳固局势,可你倒好,为了这等私欲,生生毁了朕的布局,坏了朕的大事!你可知道如今这局面有多严重吗?上官成叛逃,北青大军压境,朕的江山都快要不保了呀!”
沈恭的声音已然有些沙哑,可那愤怒却丝毫不减,他猛地停下脚步,双手抱头,脸上满是痛苦与绝望之色,
“朕对你寄予厚望,想着你能与上官成夫妻和睦,为朕分忧,哪料到竟出了这等丑事,朕该如何是好,朕该如何是好啊!”
看到沈恭突然的暴怒,杨贤见状,赶忙上前劝慰道:
“陛下息怒啊,事已至此,再怎么生气也无济于事了。当务之急,还是得想办法应对那左宁的十万大军呀。虽说这事儿闹得确实糟糕,但咱们也不能就此气馁,还是有机会扭转乾坤的。”
梁隐也跟着附和道:
“丞相所言极是,陛下,微臣有罪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