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气势升到巅峰,钟白拍桌而起,按下任逸帆掩面的双手,冷声道:“任逸帆,跟我走”
视线由暗转明,任逸帆脸上露出一闪而过的诧异,抬眸盯着娇嗔的钟白,撇嘴,语气不忿回道:“我不要”
“哎呦呵,你还敢回嘴”宣泄而出的气势,受到挑衅更上一层楼,不爽的钟白双手叉腰,美眸微瞪,娇憨的语气透着几分冷冽
气急的钟白,根本不给任逸帆回嘴辩驳的机会,伸手揪着任逸帆的耳朵,用力将他提起
阵痛使得脸上涨红的任逸帆,高声惨叫,充满水雾的双眸合起前,瞄见路桥川走进的身影,凄厉的惨叫,求援道
“啊啊啊啊啊啊,路先生,救我,家暴啦,救命啦”
快步走近的路桥川,见到这一幕,默默减缓脚步,视线紧盯着教育的戏码,片刻都不舍得离开,直到屁股粘到板凳,视线下移,盯着神色玩味的许昭年,浅笑问道
“这是怎么啦”
许昭年身子后仰,靠在椅子上,转眸瞥了眼路桥川,随口回道:“操心老母亲制裁调皮傻儿子”
回复后,转身想继续欣赏大戏,没想到这一句无心之言,倒是让母子俩冰释前嫌,双手叉腰,迫近许昭年,凝眉质问道
“你说谁傻”“你说谁老”
在母子俩愤愤的眸光下,势单力薄的许昭年,卖乖似伏下身,双手合十赔笑道:“我老,我傻,二位,对不起”
有人撑腰的任逸帆,抽开椅子,扶着钟白坐下直面许昭年,双手握拳,轻轻敲着钟白的肩膀,飞扬的眉眼颇有几分那啥仗人势的味道
“许先生,以后谨言慎行,你说我可以,但你要是欺负我敬爱的钟大哥头上,不答应”
双手抱胸靠在椅子上,不停点头的钟白,神态故作老成,轻拍任逸帆的双手,做作道:“咳咳,吾儿懂事了,老娘深感欣慰,赐座”
“嗻,谢母后隆恩”任逸帆左右拂过小臂,半蹲身子配合道
盯着一脸媚笑,端着椅子坐到钟白身边的任逸帆,路桥川撑着脑袋,咧嘴调笑道:“这都什么跟什么,任先生,你这是太子还是太监”
“全看我母后的心情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