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大力唤醒的任逸帆,拿了蛋糕和饮料,追上许连翘,钟白有些担心的望着任逸帆跳脱的背影,忧声道:“你说啊”
低沉的忧声顿时变得高昂,站立的钟白,也倒在许昭年怀中,来不及调整,钟白只觉得腰间的力道将自己紧紧箍住,不适的拍打许昭年的背部,埋怨道
“你抱这么紧干什么”
腰间的力道瞬间松了大半,许昭年幽怨的脸庞从钟白怀中抬起,不忿道:“都让他抱了这么久,也该让我抱抱”
刚调整好姿势的钟白,只听见耳边传来自家男人牢骚的声音,低眸瞅见嘟起的半片唇瓣,伸手撩拨几下,娇笑道:“现在怎么醋劲这么大”
钟白只当是许昭年是调情似的发牢骚,安抚几下不见许昭年松弛下来,神色反而愈发认真
“虽然再过一年,我们才能去领证,但是从订婚开始,我已经把你当成我的妻子,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抱着,我怎么可能不吃醋”
明明许昭年神态正色非常,钟白却一点都感觉不到严肃的氛围,反而心中痒痒的,低身上前将不忿的唇瓣抚平,双手箍住许昭年的脖子,含笑娇声道:“你这么想娶我”
柔软的感觉脱离,许昭年依依不舍的望着它离开,听到这声询问,脱口而出道:“当然,我想了三年,盼了三年,就等着过完二十二岁生日,然后马上带你去领证”
箍住脖子的双手,发力将身子靠近,半边脸颊贴在许昭年头顶,语气娇软道:“那我以后只抱你一个人,好不好,老”
“这个称呼留着,等我们领证、结婚、洞房花烛以后,再叫”称呼脱口而出的瞬间,许昭年在钟白腰间的右手发力拦下,微阖的双眸十分享受
“好,亲爱的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