抑扬顿挫的语调,透着一股不正经的味道,三人眉眼一沉,稍显无语的盯着任逸帆,许昭年直接抬手,拍掉任逸帆脑中不健康的想法,正声提醒道
“蠢货,你想哪去了,路先生说的是专心喜欢一个人,在这方面,你是不是差我们很远”
头顶传来一阵阵的刺痛,面色狰狞的任逸帆单手盖住头顶,瞪着许昭年,面上嫌弃的钟白,一边安抚他,一边教育他
“没错,连翘为什么不喜欢你,还不是因为你滥情,每次都说要改,结果依旧没变”
头顶的刺痛渐渐消退,那点忸怩也被打散,形似卧蚕的小眼睛望着逐渐落下的太阳,语气也跟着落寞不少
“我就像一只蜜蜂,曾到达无数花朵的花心,采摘最柔最甜的蜜后,毫不犹豫,振翅离开,可这一朵,我想要停留,却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”
等任逸帆矫情完,钟白转身给许昭年递了一个眼神,许昭年含笑接下,用力按住任逸帆的肩膀,鼓舞道
“如果,这就是你给这段关系的定性,继续还是放下,都不是最优解,不如约个时间,把话说开,从最开始相识聊到现在,结果怎么样,心里也就有数了”
右肩受到的压力,让身子瘫软、神情萎靡的任逸帆,立刻有了精神,抬手轻拍几下许昭年的左手,紧紧握住,一边说一边起身
“谢谢你的建议,我会去的,不过今天的摊位你们收”
抖完机灵,任逸帆一把甩开许昭年的手,踢开椅子,跑跳式朝着远处跑去,钟白望着任逸帆返古的身影,嘴角跟着咧开,溺笑打趣道:“这个笨蛋,跑什么,迟到本来就是我们收”
与钟白不同,许昭年望着任逸帆撒欢的背影,心里产生一些愧疚的情绪,语气偏虚,自我怀疑道:“我是不是平时对他太狠了,弄得现在,抖个机灵还一副劫后余生的感觉”
“不,这只是无言的默契”之前经常跟任逸帆一起,给许昭年和钟白提供空间的路桥川,浅笑回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