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微凉的手指再次抚上苏吟的脖子。
冰凉的触感在肌肤上蔓延,激起一片鸡皮疙瘩。
“脖子这么好看,捏断后一定更美。”裴宴笑盈盈地说着恐怖血腥的话。
视线落在纤细白皙的脖子上。
好似真的在思考怎么捏断更具美感。
活像个死病娇。
苏吟瞧着眼前突然黑化的兔子,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。
兔兔怎么在这儿?
难道他也是出来偷屎的?
他就非屎不可吗?!!!
小草歇斯底里jpg
此时苏吟脑子里满是问号和震惊,久久没得到回应的裴宴却没了耐心。
“就没什么想说的?”裴宴阴恻恻盯着苏吟,眼神晦暗不明。
“兔兔,吃屎真的不好。”苏吟抿了抿唇,微暗中隐约可见脸上的软糯和无奈。
她还是想劝劝他,不要对屎那么执着。
裴宴听着对方前言不搭后语的话,狠狠皱眉。
正要开口,忽然目光一凝,看向苏吟身后,猛地挥动匕首向苏吟砍去。
苏吟只觉得耳边风声掠过,身后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,脚边有什么滚过。
低头一看,发现是一颗面色铁青的脑袋。
“怕了?知道我刚刚在做什么吗?”裴宴忽然凑近,注视着苏吟的眼睛,如恶魔般低语。
苏吟抿了抿唇,看着如疯如魔的裴宴,软声软气的认真说道。
“先说好了,削了他们就不可以再削我了哦。”
闻言,裴宴愣了一会儿,随后低声笑了起来。
远处传来脚步声。
苏吟突然脖子一疼,陷入黑暗前隐约听到耳边的低喃声。
“小傻子,可别让我失望。”
等苏吟醒来已是第二天,而她正躺在自己的床上。
苏吟坐在床上茫然歪头。
她好像做了个梦,梦里的兔兔黑化了。
rua了rua麻木的脸蛋,起床洗漱完后,准备去食堂吃早饭。
结果刚开门,一名护士就摔到自己面前,紧接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病友猛地扑了过来,抓着护士就咬。
血腥得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