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沅汐暗暗咬牙,可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。
这贱人把那钱朋茂说的这么好,你自己怎么不去?
“妙欢姑娘言重了,奴蒲柳之姿,还是朝廷要犯,自知配不上英明神武的右使大人,也不敢有不该有的妄念!”
“呵呵……主子,您看,梁姑娘害羞了!”
梁沅汐面上一片惶恐,可紧握的手指已经把掌心掐出血痕了,可见其心中愤恨。
想当初她还是宫里最得宠的娘娘时,别说有人敢这么跟她说话,就是看她的眼神让她不舒服她会让人去教训一通。
不都是以色侍人,有什么可神气的,早晚有一天,她非得弄死这个贱人!
梁沅汐低垂着头,掩住了眼里的情绪!
男子没心情理会两人之间的小官司,摆了摆手,让梁沅汐离开。
梁沅汐朝男子拜了一拜,这才退出了书房,离开时还贴心的合上了书房的门。
重重的呼出一口气,依旧如在书房中般低垂头,踏着小碎离开了。
离开前还听到了书房中两人的调笑声。
“主子…宴会眼看的就要结束…就不过去了吧?就让奴家今夜好好伺候您一回嘛!”
“哦?怎么伺候?”
“啪……”
“啊……主子,人家好痛……”
“你不是说要好好伺候我的吗?这就不行了?”
“主子……只要您喜欢,奴家都可以的!”
“嘶啦……”
“哎呀……主子您慢点,都扯坏了……”
“放心,我赔你十倍……”
“哈……那奴就先谢过主子了!”
“看你表现!”
“请主子怜惜……”
“拿出你的看家本来来!”
“嗯……”
“这样吗?”
“啊……您好坏……”
“看你蛮喜欢的……这样呢?”
“哎呀……”
随着离开的脚步越走越远,那声音也逐渐消弭于夜色中。
但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