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人!”
“吱呀……”
“见过大小姐。”
进来的是若琴。
“免礼!我且问你,蒋公子他们可是离开了?”
若琴轻轻施了一礼,随后起身来到床榻边,边勾起床幔,边回答裴明月。
“回大小姐,姑爷他们的车架卯时三刻就出谷了,姑爷还特地让人捎信给您,奴婢给您放妆台上了。”
裴明月突然听人叫蒋言澈为姑爷,莫名觉得好羞耻。
“你这丫头,乱叫什么?如此不守规矩,当心程嬷嬷知道罚你去种药材!”
四人当中,就数若琴性子较为活泼,也是个会来事儿的,与人交往都是自然熟的,在现代俗称:社牛!
“哎呀!我的好小姐,您可千万别告诉嬷嬷呀!奴婢可舍不得离开您!”
“你这丫头,就会嘴贫……行了,让她们进来伺候吧!”
“嘻嘻……奴婢这就去!”
裴明月笑着摇了摇头,起身准备去洗漱,怎料,手掌撑起身时,手腕处的酸软蔓延开来,差点又倒回床铺。
想到昨晚某人那厚脸皮的行径,真是又羞又恼!
什么一日不见,如隔三秋,此去这几月,不知要过去多少春秋?
自己又吃他的颜,对上那双委屈的黑眸,心一软,自己就没出息的顺从了他。
可即将在手废掉时自己又打起了退堂鼓,奈何某人不愿。
那醇厚如低音炮般的嗓音一直不停的哄骗自己:乖,快好了……再坚持一下……对……乖乖,快了……
啊啊……
她要疯了!
怎么又想起那羞人的场景……
顾不上手腕的不适,快速下了床榻,把梳妆台上的信收入空间,有空再看。
早膳还未用完,守门的婆子领着父亲身边的护卫长陈淮走了进来。
“属下见过大小姐!”
裴明月放下筷子,拿起允书递过来的帕子压了压嘴角,另一手抬了抬。
“陈护卫长不必多礼。”
而后看向那婆子。
“齐婆婆先下去吧!”
“是,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