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余挽唇，转移话题问：“你上次说你怎么了？”
威廉扯了扯嘴角，勾起一抹自嘲又无奈的笑，“还能因为什么，不就那点事。”
桑余明了，“那你打算怎么办？”
“我也不知道，所以躲出来散散心。”威廉端起手边的红酒抿一口，“我父母知道我们分手差点没跟我断绝关系。”
桑余不厚道地笑了，“这么严重？”
威廉挑眉，“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有多满意你。”
桑余无论是家庭条件还是才华样貌都无可挑剔，又招长辈喜欢，这样的女孩太难找。
一想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威廉就心烦意乱，“算了，不说这些烦心事，聊点开心的。”
“这次来苏城呆几天？”桑余问。
“后天回去。”
“这么快？不多玩两天？”
威廉默默叹气，“吵架了，还得回去哄。”
桑余忍俊不禁，“行吧，那你还是快哄吧。”
点好餐，闲聊着等了十几分钟，前菜、副菜、主菜和甜品陆续上齐。
威廉忽然想到什么，不怀好意地问：“你老公知道你出来见前男友吗？”
闻言，桑余切牛排的手微顿。
她的确没告诉席靳白，只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，她和威廉只是好朋友，出来和朋友见个面没必要特地跟他说，反正他也不认识威廉。
“他不认识你。”
威廉闷声笑道：“那下次有机会认识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
桑余无言。
晚餐结束后，威廉说想去酒吧喝两杯。
他初来苏城，桑余不好丢他一个人，万一他喝醉起码还能帮他叫个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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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城是座不夜城，越到晚上越繁华，幢幢高楼大厦在璀璨的夜色中挺拔而立，街道流光溢彩，城市的脉搏更加跳动。
晚上九点，酒吧里人潮涌动，灯光摇曳。
酒杯碰撞，发出清脆声响，激情四溢的音乐挑动听觉神经。
威廉点了一瓶威士忌，一杯接一杯往下灌，桑余劝都劝不住。
第一次见有人把威士忌当水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