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下在上任指挥使之前就没见卫里操练过军士,在下上任之后本想操练,奈何卫所衙门里的军籍册子都已经没了,就算是在下想练兵,可抽丁的军户都已经找不到了!”
李从师说的这个情况是内地卫所中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这样,不过这家伙说他在上任之后想操练卫军那就是纯属扯淡了。
这张鹤鸣是当过兵部尚书的人自然是知道这个情况,所以没有和李从师继续纠缠,而是直接对李从师问道:“李将军,老夫就问你一句,颍州卫现在还能找到多少军户?!”
李从师听后尴尬的笑了一声:“老太师,这怎么着还能找到两千多户吧,不过就是这些军户现在都已经在干别的营生,在下估计他们家中几代人可能都没操练过。”
“那就行了!李将军,你即刻佥发这些军户上城墙守城,敢有不从者以违抗军令论!”张鹤鸣听到之后立刻对李从师说道。
“那在下谨遵老太师之命!”
说罢这李从师便从州衙离开前去卫所衙门里按照军籍册子去抓壮丁。
待这指挥使李从师走后,那颍州守备王庭浚立马就对张鹤鸣说道:“老太师,颍州守备营自去年七月以来到现在一钱银子的饷银都没发,那军士们的过年费还是属下自掏腰包给弟兄发的。”
“这贼寇来势凶猛,若不赶紧给军士们补发上饷银那军士们恐怕无心守城。”
“这颍州后面可就是凤阳了,颍州不保凤阳必定有难,若颍州失守误了我等惜命事小,万一中都有事我等可就遗臭万年了!”
王庭浚这话倒是提醒了这厅堂内的一众官绅,起初这帮人考虑的是个人的身家性命,并没有从军事角度是分析一下贼寇攻打颍州的原因。
这帮人也都是一帮聪明人一点就透,颍州离着凤阳只有三百里地,贼寇破了颍州之后几天时间就到了凤阳,这凤阳要是出了事的话,那估计到时候肯定是一大片人头落地。
于是这之前坐在堂上打量着跑路的知州尹梦至猛然之间警醒了!心想这万一贼寇从他这里过去让凤阳出了事,别说他这颗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