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民们四目相对,最后却一言不发。
传教士就那样,站在高处,扭动着自己的头颅,一个又一个的与那些村民对峙,看着那一个又一个躲避了他视线的头颅,他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旺盛。
他就喜欢这些人这样的表现。
陈铭看着传教士的神情,不自觉的皱着眉头。
拉斐尔看出了他的疑惑直接给他解惑。
“你没必要用这样的目光去看待他,因为正如你所想的那样,他的罪是傲慢。”
“他曾经是圣堂最年轻的主教候补最接近教廷核心权力的那个人,放在教廷所负责的国家范围之内,即使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国王,公爵见到他都需要垂首低眉。”
“只是很可惜,他太过于傲慢了。”
“年轻的年龄配合那身份以及地位会迷失一个人的心智。”
“他的心中信仰很真诚,只是很可惜,他的高傲,让他失去了前路。”
“某一天,一个看起来落魄的老人拦住了他,他没有任何的问询,就丢给了那个老人一枚铜币,那是一种施舍,也是一种轻视,更是一种对于他人的漠视。”
“很不凑巧,那是一场考试,那位老人是前任的大主教,那位已经退居幕后的大主教,就凭借着那一枚铜币,认定了他的罪,傲慢的罪。”
“他被流出了教廷的中心,距离最年轻的主教就差一步,失之交臂,再无前路。”
“而他来到的地方就是这里。”
“他成为了这里的传教士。”
“亲自建立起了这个教堂,成为了这个教堂的传教士。”
“这是一场考试,当他磨合了自己的心性,他依旧能够回到中央。”
“可是没有想到他即使是来到了这种偏远的土地,他依旧还是那样的高傲,那样的目中无人。”
“你看看现在的他,即使已经没了过去的身份,却依旧穿着过去的衣服,直到现在他依旧没有放下傲慢。”
“他的内心与过去的自己没有任何的改变。”
“正如他内心的傲慢,没有任何改变一样。”
陈铭沉默了一阵,最后驳斥了拉斐尔的观点:“或许与你所想的不同呢?”
拉斐尔有些疑惑,陈铭没有卖关子的想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