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我不会滥杀无辜。”
“你还能得到与我说话的机会就是答案。”
穆德哈德逊扭过头看向了正对着床头的时钟。
4:40分。
一个很不吉利的时间。
穆德叹了一口气:“兄弟会?还是英灵殿?”
“不对,既然克兰的脑袋躺在这里。”
“你是兄弟会的人。”
“你想要做什么?”
陈铭笑了一声:“那个男人在哪?”
“刺杀神父的那个男人。”
穆德缓了一口气:“果然,你是兄弟会的。”
“我可以把那个男人现在在的地方告诉你,但是我希望你立刻离开。”
陈铭笑了笑,他的手里举起了一把匕首,制式的匕首用着红色的绳结捆绑住了握把,匕首上面还沾染着猩红的血迹。
“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。”
“上一个想要和我谈条件的倒霉蛋,现在脑袋和你的脑袋之间的直线距离没有超过5公分。”
“怎么说呢,他不愧是一个特种士兵。”
“我利用这把匕首,切割了他身体里面所有能够切割的义体神经线。”
“在切割之前,我给他用了一些药,让他在能够维持清醒的前提下放大感官,那些药还是他自己给自己准备的,也算是就地取材。”
“让他享受那种神经被一根一根挑断的痛苦,亲眼看着我肢解他的身体,可是他就那样紧咬着牙关一言不发。”
“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承担这样的痛苦。”
“但是相信我,那并不算难。”
“我的手法还是很棒的。”
“至少在我摘下他头颅之前,他还活着。”
穆德嘴唇抽动了一瞬:“你tm就是个疯子。”
“疯子吗?”陈铭自己询问了自己一句,然后点了点头:“也许吧!”
“可是你们毁掉了我的家。”
“我快死了!”
“我寿命最多还有几个月。”
“我还有一个需要照顾的人,我原本以为在我死后能有人照顾她。”
“你们闹出来的事情,让她,让我没了退路。”
“我已经一无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