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稚伯兄也在啊,呃其实我是找他。”司马炎指了指秦秀身旁的羊琇。
秦秀心想也是,司马炎怎么会直呼他的名讳呢,也就羊琇这样跟他同岁还未行冠礼的,才会如此称呼。
羊琇看着司马炎:“怎么了?”
司马炎对课余时学子们讨论的那件事耿耿于怀,想让羊琇为他解惑。
“诸家学子们今日又在为那首诗的事吵了起来,虽说这次倒没动手,但也脸红脖子粗的。”
司马炎说着,便问两位:“二位觉得,梁王若是做了天子,会迁都吗?”
在太学学子这里,进度就是快。
庙堂里不好明说的事,他们这里却敢指点江山。
谶言初起,便开始讨论迁都了。
河南学子乐了花,他们自行脑补诗中寓意,言:战国时魏都迁大梁,而今天意就是让梁王位登九五,迁都梁国。
放眼整个梁国,最合适的就是许昌!
河北学子就不乐意了,放着好好的邺城不用,去什么许昌?
关中学子嗤之以鼻,凤鸣岐山,祥瑞在关中出现,这难道不是预示着帝气在长安?
争来争去最终被太学令及时阻止,严厉训斥了一顿,这才不再聚众谈论,但私底下还是会争个高下。
“应该不会。”
羊琇有自己的看法,“无论是正统性和天下局势来看,洛阳都是最合适的都城,他们争论那些完全没有意义,阿炎不必理会。”
“哦。”司马炎似懂非懂,过不多时他又说道:“我觉得洛阳挺好的,最好是不要迁都。”
三人结伴而行,司马炎又和羊琇聊起了祥瑞之事。
秦秀有些走神,比起祥瑞,阿父秦朗跟他说的一件密事更是令他诧异。
有可能他以后就不一定姓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