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补充道:“还有,不一定院长阅卷,说不定是别的夫子弄的卷子。你这投其所好,说不定投错了对象。这些消息,你得打听清楚才行。”
虽然王嘉行没什么感恩之情,也年轻气盛,心高气傲,自以为是。
但三观还是属于正常的范围,并没有什么原则上的错误,整体来看是个正常人。
当然更多看在王家送了那么多礼的份上,孙山宽宏大量地原谅王嘉行,也希望他往后能走得越来越远。
王嘉行听到孙山的提醒,立即着急起来了:“大人,学生忘记了打探谁出考卷,谁阅卷了。哎呦,是学生想得太少了。”
随后拱了拱手道谢:“多谢大人的提醒。”
天色渐晚,王嘉行喝汤已经喝到一半了,只能留他在这里吃饭。
顺便打探一下院试的情况了。
孙山问道:“这次考试,很简单吗?你的卷子做得怎样?”
其实更想问:为什么你的名次那么前,你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?
说到院试,王嘉行得意地说:“大人,这次卷子可难了,不过我都会做,哈哈哈。”
说着说着洋洋得意地笑了起来。
孙山:
年少轻狂啊,年少轻狂啊
孙山无语地说道:“等会把你的卷子默写出来再回去。我得要看一看你到底写得如何好。”
说到这里,王嘉行缩了缩头,心虚虚地不敢看孙山说道:“大人,这,这不用了吧。其实我的卷子也没那么好。呵呵。”
孙山斜视一眼过去,双眼一瞪,立即高高吊起。
把王嘉行吓得快要从饭桌上掉下来。
王嘉行哆哆嗦嗦,颤颤巍巍,硬着头皮说道:“大人,其实,其实这次院试,呵呵,学生,学生之前做过两道制艺题。呵呵,大人,你还给学生批阅过。”
王嘉行这么一说,孙山立即明白为什么名次考得那么前了,感情是押中了题。
艾玛,就说吧,以王嘉行的学问上榜很大可能,但能前进这么多名,是绝对不可能。
如今押题正确,一下子飙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