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尊重他人命运,自己作死谁也救不了。
这边孙老三已经偷偷跑到了辽省的另一个市。
因为他听说之前跟他一起撬门偷东西的那几个人都被人给突突了。
孙老三吓的够呛,咋回事儿啊?
多大个事儿啊就要这么严厉的处以极刑。
他们就是入个室、抢个劫,又没闹出人命。
等等,当时好像的确有个人在家。
他们一起把人捆了还嘟了嘴。
是那人出了问题?
不会是凉了吧?
不应该啊。
孙老三头脑风暴,咋也想不起来后来那个呢到底咋了。
他压根儿从头到尾都没关注过那个人。
遇见那人在家,算他倒霉,他有啥可关注的,总不会是那人真的彻底凉了吧?
不管因为啥,听说了那几个人被突突了,他可是吓坏了,连夜就跑了。
为啥这么急?当然是怕眼前这个只认钱不认人的女人把他拱出去了。
孙老三趁着月色走了大半宿,还不敢走大路,都是钻的小道儿,这一路的艰辛,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。
他都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个犄角旮旯的村子里了,在天亮的时候终于搭上了一个要出村的驴车。
他都不知道自己想去哪,总之得离事发地远点才好。
“小伙子,你不是俺们村儿的吧?”
赶车的大爷叫他面生,跟他搭话。
这小伙子没见过,一看就不是本村的,也不知道干啥来了,这大清早的就往外走。
“嗯。”
孙老三闷闷的嗯了一声,不愿意多说。
赶车大爷也看出来了,他这是不爱说。
不爱说就算了,没准谁家亲戚呢,看在这五毛钱车费的份儿上,也不多问了。
赶车大爷到了自己要去的地方,把驴车停下,让孙老三快点下车。
孙老三看着不远处的柳树镇派出所的牌子心里骂咧咧,脚下生风的走了。
赶车大爷看着孙老三慌张的背影撇嘴嗤笑。
小崽子,才多大啊,就不干好事儿。
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一路上这小崽子都打量自己呢,那意思仿佛就是在思量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