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我们不都在三楼商讨着谁是偷窃案凶手嘛。”莱优说。
“那你发现我曾离开过吗?”成果说。
“没有。”杜莱优摇头道。
“那就对了。我既然能不知不觉地离开,别人也可以。”成果说。
“那你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?”杜莱优问。
“当时我找到被偷的物资时得出一个判断,有人比我更早地发现。”成果说。
“不是偷窃的那个人?”杜莱优问。
“不是,应该是和我一样发现物资的人,不是原本偷窃的人。”成果说。
“你怀疑这个意外发现物资的人是把钢化玻璃门敲碎的那个人。”杜莱优说。
“嗯,周诗颖的案件也有可能是同一人所为。或许是像我们俩一样的觉醒者,又或者是世界梦本来的人。”成果说。
“不会是"外来人"在外面敲碎的?毕竟放野狗进来他本人也会有危险。”杜莱优说。
“我也希望是,不过若真是我们的人所做的话,那么他极有可能是一个心理不正常的人。”成果带着不安地说。
两人的猜测也止于猜测。
众人来到一号饭堂。柴油发电机因为柴油用完没有拉过来。晚上只能点起篝火,众人围坐在一起,周昌明拿起吉他唱着歌。
歌声悲潦,围在篝火旁的人们没有说话,低头沉思着,任歌声在这漫漫长夜里飘荡回旋。
邝秀婷经过那么多天的思索,似乎终于有所顿悟,不再一言不发地躲在角落里。
“我们为逝去的那位同学办个追悼会吧。”邝秀婷站起来说道。
现场没有人回应。
安静得要命。
“低落时不怨天尤人,而是反省自己;挫败时不自暴自弃,而是默默蓄力;失意时不敷衍了事,而是认真生活;人生如同昼夜更替,黑暗过后便是光明。别怕,直面挫折,不惧低谷,一切都会过去。”邝秀婷带着朗诵的语气慷慨激昂地说道。
成果听着她不知道从那里抄来的句子,颇有些困意。
“振作起来,我们一定可以挺过去的。”邝秀婷对着在场所有低头不作声的人们再次说道。
“别烦人了,随便说说几句冠冕堂皇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