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班的都紧跟着王浩华的步伐,一班,也就是我所在的班级,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个类似于王浩华似的主心骨人物,所以一班的自然也跟着前者相继离开。
现场又独留下我一人,只有那“呼呼”的风声与我作伴。要问我为什么不跟着一起离开,原因很简单--我很少会随大流。与见解独特无关,有自知之明的我很早就明白一个道理:吊车尾总会被人抛弃。
风还在喧嚣,我本想大喊几声,让坏心情也跟着这风一起远去,但心情转瞬又平静下来。稍作思考,我决定还是按原先想法行动——去找寻杜莱优。
实验楼从高空俯瞰是由两个“口”字凑成的“日”字形平面,而类似这样结构的建筑共有八栋,每栋都不低于六层,相互之间有连廊作为连接。东边的三栋统称实验楼,整体八栋称作综合楼。
我不想和前面的大部队重合路线,于是通过连廊走到隔壁那栋楼。
形单只影的我怀揣着不安的心情一步一步踏下楼梯,才刚下到三楼,“形单只影”又变回了“三五成群”。
四位没有跟随大部队的同学像雕塑般伫立在下方的楼梯台阶上,既不上又不下,完完全全地把楼梯给堵死。安静把狭小的空间填得满满当当,我甚至能听到其中一位同学粗重的呼吸声。现场的气氛相当微妙,让人很不舒服,像被只无形的手掐住喉咙但又没有使力的那种感觉。
我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并踮起脚尖往下看,视线绕过前方的“雕像”们,可以看到楼梯反方向的另一段有一位女生站立在那。如若她再踏上一级,就会来到楼梯转折的平台上。
这位女生大家都认识,一班班长许静。对于认识的人,却做出不敢靠近只敢观望的举动,着实让我不解和忐忑。
就当我准备开口让前方的人让道时,许静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