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早晨起来,我会惯例先跑十公里,翠湖酒店外面就是湿地公园,含氧量极其爆棚,空气也非常好,很适合锻炼身体。
说来也巧,出门的时候正好碰上从西宁回来的火鸦和磐石。
二人见到我后,客客气气地打了声招呼:“盛秘书!”
“嗯。”我轻轻地应了一声,随即扫了火鸦一眼,心里有火,但不能轻易发泄出来,只能强行按在肚子里面。
等跑完步回来,更巧的事情发生了,董承平恰好来找刘建辉,并且已经走到房间的门口了。
“哎,盛秘书,早上好啊!”看到我后,董承平立刻恭恭敬敬地问候一声。
之前看到火鸦,想到王桂兰惨死,本来就憋着一肚子,结果又看见了董承平,想到他在私下干的勾当,不知有多少底层的普通人受害,终于还是忍不住了。
“好你妈!”我咆哮一声,狠狠一拳砸了过去,接着手足并用,疯狂地往董承平身上招呼,打得这小子当场嗷嗷乱叫、抱头鼠窜。
仔细想想,自己还是定力不足,好歹也是第七局的副秘书长了,性格仍旧这么暴躁,实在不像一位领导,但是苍天作证,这种东西不揍一顿,实在解不了我的心头恨啊!
其实董氏父子刚给我和洪瑰宝下药当天,南龙门的人已经揍过他们一顿了,董承平脸上的淤青还未消退,这时候又被我一顿暴打,眼睛肿了,鼻子裂了,嘴巴也在冒血,整个人“啊啊啊”的在地上滚来滚去。
很快,一大群人冲了出来,铁块、火鸦等人,还有银锋、霜破等人,纷纷问我怎么回事,我仍不语,始终暴打董承平,最后还是刘建辉冲出来,一把抱着我肩膀说:“盛力,到底什么情况?!”
之前一起从太行山出来后,我和刘建辉的关系“好”了许多,当然真好还是假好暂且不论,起码表面上挺和气,见了面会互相打招呼,而且还一起吃过几顿饭。
简而言之,刘建辉对我一直挺客气的,我也始终装出一副不计前嫌的样子,这种时候就不好不给他面子,便停了手,指着董承平骂骂咧咧地说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上次就是你跟你爸给我和洪瑰宝下的药!”
这种时候只能翻旧账了。
刘建辉都懵了,疑惑地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