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一会儿就又哼哼唧唧了起来。
两人荡起双桨,小船儿推着浪哩个啷……
陈雪茹很生气。
她虽然身体动不了,但也能通过五官和仅有的小幅度来表达自己的倔强。
可倔强总归只是一道可有可无的防线。
一个白天风雨飘摇。
陈雪茹开心的又哭又笑,肆无忌惮的哀求着,喊哥哥,求饶。
事情也便这么稀里糊涂的固定住了。
苏木睡了第三夜后,一早起床告辞,说是去上班。
陈雪茹才知道他竟然是京城航空学院的后勤主任。
年少有为。
陈雪茹暗暗骄傲,却又有些苦恼。
毕竟两人关系无法宣之于众。
她离过婚。
苏木成了亲。
两人不清不楚,又不是只有懵懂的好感。
而是距离已经没法再接近了。
苏木和陈雪茹的距离,并不比苏木和他发妻颜青的距离远一毫米,也近不了一毫米。
因为都是一根测量柱体。
“不会是那晚和你一起拼桌喝酒的青年吧?”
徐慧珍冷不丁又问。
陈雪茹眼神又躲闪。
徐慧珍明白了。
竟然还真是。
这也……太不可思议了。
“你们不会当晚就……”
“哎呀,你不要再问啦。”
陈雪茹扛不住了。
多骄傲的一个女老板啊,遇着苏木的事情,但凡有人提起,必然让她自动往又折磨又舒坦的那方面想……
好尴尬。
想忍又忍不住。
可不去想的话,偏偏有人在身边不断地提及。
就一个无奈。
……
苏木出了城。
直奔西山。
寻了个距离村庄有些远的山脚下,等了一会儿,随手拦下了一个骑着邮局特制款自行车的邮递员。
“同志,我是京城航空学院的后勤主任苏木,您是回城吗?”
“是啊,苏同志,您这是有什么事吗?”
现在年代的邮递员,态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