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铁睁大了眼睛,怒视着孙大妈,吼道:“青天白日的,你怎么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。”
孙大妈见劳铁怒视着自己,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。
彭振国拍了下惊堂木,道:“肃静,肃静,是非曲直本官自有公断,岂容你等咆哮公堂。”
彭振国看着孙大妈:“你所说的话,是否属实,如若有虚言,本官可治你欺瞒官府之罪。”
孙大妈举着手发誓道:“我刚才所说的话句句属实,如有半句假话,愿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。”
劳铁愤怒的看着孙大妈,大声的道:“真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妇人,不知道收了陈大少爷什么好处,愿意给他作伪证,连这种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毒誓都发的出,难道你就不怕真的遭到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吗?”
彭振国又一次敲响了惊堂木,道:“肃静,肃静,本官需要你说话时,自会让你说话,其余时候保持安静即可。”
掌柜的道:“事情的始末已经非常清楚了,就是劳铁他嫌弃自己父亲生病每天都要花钱,所以在我们陈氏药房买了砒霜,将自己的父亲毒死了。”
除了彭振国,陈鹤轩,掌柜的,这些了解内情的人,在场的众人,都是吃了一惊,万万没想到劳铁竟然真能做出这种害死父亲的事情。
劳铁起身吼道:“你们都是一伙的,都是一丘之貉,栽赃我,污蔑我。”
他冲了上去便要跟杀父仇人陈鹤轩拼命。
彭振国见这情况,立马让衙役将劳铁摁到了地上。
动弹不得的劳铁还是不肯放弃,只见他一脸狰狞的挣扎着。
彭振国敲响了惊堂木,道:“众人听判,本案经过调查,劳铁用砒霜毒死了自己的父亲,证据确凿,劳铁杀人罪名成立,立即打入死牢,上报朝廷之后,秋后处斩。”
陈鹤轩,掌柜的,还有孙大妈,看着劳铁的狼狈样,不禁得意的笑了笑,向彭振国拜了拜,道:“大人英明。”
劳铁挣扎着大叫道:“你这昏官,冤枉好人的昏官。”
彭振国脸色一变,让人赶紧的把劳铁拖下去,关进大牢去了。
人群中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,也在围观着这个案情,这个小姑娘便是冷若属的丫鬟张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