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传他进来!”
王建缓缓睁开眼,在内侍的搀扶下坐了起来。
王宗播急匆匆进来,神色凝重。
“事情办得如何?王元膺抓住了没有?”
“启禀陛下,王元膺逃到了冬乌城,臣追过去之后被王承班阻拦,并未抓获王元膺。”
“你说什么”
王建咳嗽几声,怒喝道:“王承班也想谋反不成?”
“这个臣不敢确定,王承班并不承认王元膺在城内,可又不让臣带兵进城搜查,只允许带几名侍卫,臣担心有诈所以并未入城。”
王建面露不悦,“你何时变得如此胆小了?王承班难不成敢杀了你不成?还是说你有意放过那个逆子?”
王宗播一脸惶恐,“陛下明鉴!臣对您忠心耿耿,岂敢忤逆您的旨意,只是王承班手握两千兵马,贸然进城恐生变故,若他真与王元膺勾结,臣这一去怕是有去无回,更无法将消息带回告知陛下。”
王建面色稍缓,“那依你之见,此事当如何处置?”
王宗播思索片刻道:“陛下可拟一道圣旨,臣携圣旨前往冬乌城,料想那王承班再无理由阻拦。”
“哼!等你再过去,那王元膺说不定早就逃之夭夭了!”
“陛下放心,臣已经安排人紧盯着城门,把守住各个交通要道,只要王元膺敢出城,定将其擒获!”
王建口述完圣旨盖上印玺,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,“再带一千兵马前往,若王承班抗旨,一同抓回来问罪。”
王宗播犹豫了一下,躬身应道:“臣遵旨!”
等王宗播离开,王建望着头上的房梁怔怔出神,好一会才回过神道:“你说朕还能坚持多久?”
“陛下龙体安康,定能长命百岁。”内侍连忙跪地,额头贴在地上。
“朕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,怕是时日无多了,若是朕去了,这江山该如何?”王建喃喃自语,眼神中满是忧虑。
内侍低着头不敢搭话。
王建不耐烦的摆摆手,“朕乏了,你出去吧!”
王宗播率兵返回乌冬城的时候,负责盯梢的将领急匆匆来报,“将军,王承班投